【铁虫】日落（一）
⚠大量私设。
⚠主线是铁虫，副线也是铁虫。有一点点幻红。
⚠ooc是我的，be结局，受不了可以退出。
“现在是晚上七点零一分。我半躺在沙发上，面前的电视机发出幽幽的光，头顶上的吊扇在嘎吱嘎吱地转。‘要坚持下去’这个念头就突然冒了出来，没有一丁点的铺垫，也没有做任何防备，它就这么在脑袋里绽开，像无色无味的致幻剂。打个比方，就像在你认为最安全的地方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爆发了。我身后是沙发，面前是电视机，头顶是天花板和吊扇，心里是世界。”
——Tony.Stark 题记
——
复仇者大厦回不去了，全世界对他们下达了通缉令。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灾难，他们的每一次拯救都被定义为摧毁。在所有人看来，每一次拯救时牺牲的人远远抵不过被拯救的人。他们被忽略了。这个世界开始变得陌生起来，人们的反应让他们开始怀疑自己的初衷，他们愤怒、憎恨、甚至毁灭。
毁灭复仇者联盟。
一切的言论都是枪支，而枪口正对着复仇者联盟。最终操控着发射子弹的是美国政府。言论的自由使事情变得不受控制，网络上全是关于对复仇者联盟的抨击，莫须有的黑料也是一堆接着一堆。
复仇者们再有各种通天的技能，此刻也派不上用场。他们不能伤害人们，但自己被伤害了个透底。Tony用了各种办法平息、解释、控诉，到最后发现除了他自己用钱请来的律师，和了解内情的人，所有人都站在了敌对方。
他烦躁地揪了一把头发，牵扯头皮的疼痛让他的烦躁散掉了不少。下巴上的胡子已经很久没有刮过，也许是三天，也许是半个月。长期混乱地奔波使他的时间概念变得模糊。
“我们真的错了吗？”Peter出声。他的声音很轻很轻，但在这间寂静的没有一点声音的房子里，很大。
所有人都坐在一张长方形的大桌子前。在鹰眼家里。两个孩子也明白气氛的严肃，没有出声打扰，而是拿着自己的玩具在角落里看着他们沉默。
“没有。”Tony回答了这个问题，他伸手揉眉心下两厘米处的那块软肉。“我们做的是正确的。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所有人都认为我们是错的。”Natasha接过话，她有着和Tony以及所有复仇者的无奈与疲惫。酒红色的头发被她揉得乱糟糟，发梢处有些缠在一起。
Wanda坐在幻视旁边的椅子上，她抿着嘴，放在桌下的手紧紧地握住幻视的手。从进这个房子的第一天她就没怎么说过话，除了回答幻视的问题。
所有人都明白她的心情。她在担心，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事，担心给整个世界惹上了麻烦，担心自己好心办坏事。
“我先回房间了。”Tony受不住这个气氛。换在几年前，他根本没办法想象几年前聚餐时笑得那么开心的朋友们，现在会是这么的沉默。
——
等到他躺在床上有五六分钟后，敲门声才响起。Tony知道是Peter来了，只要在他心情不好，或者他自己的心情不好时，Peter都回来找他。
Tony没有作任何回应，没有说“请进”或者发出些什么声音。可能是默契在从中作祟，Peter知道Tony没有睡，安静了几秒后，门从外面被打开了。进来的是Peter。
他像往常一样来找Tony寻安慰，一咕噜便踢掉拖鞋，躺到Tony身边。Peter看出了今天的Tony状况比前几天要糟糕的多，他没有发挥他话唠的本性，而是伸出手搭到Tony的腰上抱住他。
“Mr.Stark。”他出声，琥珀色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。“其实我能明白那些人的感受。”
Tony深深地吸上一口气再吐出，胸膛因此而上下起伏。
“kid，我也能明白。换做我们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能明白。正是因为明白才什么也不能做。他们说的没错。是我们害了他们。在我们战斗的时候，他们的亲人因为我们而无辜死亡。”
Tony揉揉少年的头发。蜜糖色的眼睛里有对这整件事情的无奈，没有愤怒。
“所以我在犹豫啊，在犹豫该怎么办。这件事情很棘手，棘手到让我连触碰都觉得麻烦。”
评论(4)